我在北宋不差钱的日子 第331节（第3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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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押解而来的一群囚犯中，有一人冲种建中一笑，露出缺了两枚门牙的一排牙齿，那门牙还留着带有血迹的茬子，看起来像是新近被打掉的。
这句话是用汉话问的，种建中转过身来，见到说话的那名囚犯穿着党项人的服饰，戴着镣铐。
“你知道小远去了哪里？”
种建中走近那名囚徒，辨认了片刻，突然问：“你是禹藏家的人？”
他还记得两天前审问过一群禹藏家的旁支，这些人因为西夏国主的母子之争中站错了队而被擒下狱，如今大约是要被发配边境去做苦力。而眼前这人就在其中。
也有些人木知木觉，这个梦境对他们没有影响。
蔡京在侍女的帮助下穿戴整齐，坐在自己的书桌跟前，兴致勃勃地研磨。面对走进来的弟弟蔡卞，他与以往一样，温和地笑道：“元度，来看看我这一幅字写得如何？”
*
种建中醒来，睁开双眼，眼中目光凌厉——他在飞快地思考。
他梦见了自己完整的人生，他梦见了大起大落，胜利与败亡，他甚至还改了名字，不再是他自己……但这些他都没有太往心里去——
说着这话，种建中已经心生警惕。
“对！”
那人突然冲种建中笑了。
“明远对你想必很重要吧？”
种建中一面戒备，一面缓缓开口问：“你知道他在哪里？”
他唯一紧张的，就是他的梦里没有明远。
种建中连忙起身，迅速穿衣，出门寻找明远。
他纵马于西夏兴庆府里里外外，问遍了这里的每一个人，无人能说清明远此刻在何处。
明远就像是忽然人间蒸发，完全消失了一样。
“你要问明远的下落？”